高兴过后,牛大头也有些担心。
“大人,大理寺的人查不到吧?”
萧尘摇摇头,“他们要办案这么高效,哪里还有咱西厂的事了?放心,绝对没问题!”
昨晚牛大头行动之前,他还特意叮嘱过捂严实,只要不被对方看出来是谁就行。
这时代又没有监控,就算他说是西厂的人打的,也得讲究个人证物证不是?
“那属下就放心了,大人,您是不知道,那小子也是个孬种,被咱哥俩吓得尿裤子,最后我们打完之后,也给他加了点料,现在的他,可没有一点贵公子的气质了。”
“要怪,就怪他犯贱,非要主动上门惹我!”
萧尘想到那画面,本来清风霁月的顾明远,被牛大头吓得尿裤子,然后揍成猪头,最后还被人尿了一身,实在没绷住,跟牛大头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这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他压根没将顾明远报官的事情放在眼里。
且不说顾明远根本不知道是谁揍的他,就算猜到是西厂干的,那大理寺敢轻易上门?
他们躲自己还来不及呢!
大理寺。
顾明远忍着剧烈的疼痛,好不容易颠簸到了大理寺门口,一进门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疼……该死的黑手,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必定百倍千倍地奉还!嘶……疼啊!!”
衙役忍不住问道:
“要不,你先回家让大夫看看,拾掇一下再来报官?”
顾明远摇头,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
“我现在就要报官!此仇不报非君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殴打了,这是虐待和羞辱!”
衙役自讨了没趣,也懒得搭理顾明远,身上这么臭,也不说回去洗洗再来,估计大人都不稀得审这件案子。
依顾明远而言,他又没看到罪犯的面貌,也毫无证据指证何人所为,这偌大的咸阳城,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
顾明远突然想到,大理寺卿徐凤鸣,似乎来过府上几次,只是那时候他还小,没太深的印象。
想到这里,他一把抓住衙役的手,一股恶臭顿时缠上了衙役,甩都甩不掉。
“你干什么?!”衙役嫌恶地怒道。
“我要见徐大人!大理寺卿徐凤鸣!”顾明远扯着嗓子喊道。
“住嘴,徐大人也是你随便能见的?就你这案子,根本到不了徐大人案前。”
衙役终于甩开了顾明远的手,连忙退了好远。
“何人在此喧哗?”
徐凤鸣正巧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怒气。
自从西厂破了几件民间的奇案后,他们大理寺连小案子也捞不着了。
百姓们现在只信西厂,听说西厂那边案件已经堆积如山,前段时间西厂倾巢出动,都去夏州城办差,大理寺还是门可罗雀。
那些刁民宁愿等着那些人回来,也不到大理寺报官。
因此徐凤鸣现在是闲得发慌,听到点动静就十分激动。
顾明远见到徐凤鸣,连忙上前自报家门,他坚信,徐大人一定会为他主持公道。
“徐爷爷,我是顾家小子顾明远啊!”
“求您为我主持公道,抓到作恶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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