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呀,你可别卖关子了。你就告诉我是谁吧。”
“这人你也认识。”
“哦?是谁?”
“挺好吃的。”
“好吃,莫非是经常偷吃自家豆干的张寡妇的女儿?”
“不是,是个男人。”
“杀猪的马屠夫挺爱吃,但这人不靠谱吧。”
“这人,我认识的很久,你要晚一些?”
“我比你后认识?”
“是的。”
“有些难吧,我毕竟是江都人。卫兄你可是前几年才到江都的人。”
“这人不是江都人。”
“我认识的有多晚?或者说,我认识他有多久?”
孙六渐渐明白卫风说的是谁了,因此问法变了一下,变成了自己认识对方有多久。
“今天。”
“是他?”
在孙六的惊讶中,卫风说出了白季牙的名字。
一想到自己与白季牙发生过冲突,孙六直接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等待着卫风的解释。
不曾想,卫风并不急于解释,待得孙六主动上前询问,卫风这才开口说话:“我选他是因为他值得信任。”
“可是数年未见,人若变了样,卫兄你敢保证你知道吗?”
“我不敢保证我知道,但我敢保证他值得信赖。”
“此话怎讲?”
“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的。”
“我和他也是,而且是结拜过的兄弟。他认为我作大哥,我也认他作义弟。”
一听到这里,孙六顿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白季牙这样一个只知道吃饭喝酒和怼人的胖子,竟然与面前这位沉着冷静的卫风做起了兄弟,还不是口头上的称兄道弟,而是结拜兄弟。
想到这里,孙六坐在了卫风的身前,一把夺过了卫风手中的酒杯,完全不顾酒杯洒落在了地面上。
卫风低头瞧向沾了酒水的地面,心中只道坏了干净的地面。
“卫兄,我问你。你且说的是真的?”
卫风并没有抬头看向孙六,而是转身说道:“是的。”随后他拉动了门口的一个绳索,这个绳索牵扯了很长一段距离,能够接通到客栈杂役间的铃铛。每当有人拉动绳索之时,杂役间的下人便会去问住客有什么服务。当然,这种服务也仅限于最好的房间,卫风的房间自然在此列。
拉动了绳索后,卫风这才转身看着孙六说:“你不用太惊讶,我来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吧。我相信,你会信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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