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房子被一群人砸的砸,拆的拆,王老汉内心绝望到了极点。
早知道这样,昨天夜里还不如让林潇潇将他抓走算了,也许躲在里面还能活着。
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现在是没抓到王小狗所以才会拿房子出气,要是哪天自己的儿子王小狗在外面被几人逮到,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自己最后的住所被砸,王老汉瘦骨嶙峋的苍老身体在颤抖,凹陷的眼窝里再次为了他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流下了泪水。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助,不知道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钱?还是为了自己的下一代?
自己钱钱没挣到,孩子孩子没有教育好,现在唯一的住所还在这被人拆了,人生彻底没了希望,也没了盼头。
突然,他猛地起身,用自己皱缩如干核桃的脑袋朝着青石撞去。
这些青石是他建房子时用来和黄泥一起垒起的,现在黄泥脱落,露出尖利的青石。
“啊!!!”村民们惊呼一声,但根本无法阻止。
王老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感觉到自己被震了一下,王老汉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额头与尖石之间只有不足三公分的距离。
想死只是一时之间的冲动,但当真的面临死亡时,王老汉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他抓住自己的后衣襟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面庞宛如静谧的深湖,波澜不惊。
不见他有丝毫的慌乱和急躁。
眼眸中没有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起伏,有的只是一种洞悉一切的淡然。
“村……村长?”
“王老汉,你这是何苦呢?”
“我……”
王老汉有些羞得说不出话,自己的小儿子比白浪还要大上不少,可那么就……
“唉……”王老汉哀叹一声,别说是自己那混蛋儿子了,就算是自己这一把老骨头,比起人生的阅历,或者是对待生活的态度,都远远比不上白浪这个年轻人。
看着砸王老汉家房子砸的起劲的二三十个混混,白浪捡起地上的一块干黄泥就朝着其中的一人砸去。
“砰!”
干黄泥正中一个混混的头部,顿时黄泥四散,在混混的头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肥头猪耳的油腻男人当即指着白浪呵斥:“你干嘛!”
白浪看着他,淡淡的说:“你说我干嘛?”
“小兔崽子,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我们是来要债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哦?那王老汉欠你你们多少钱?”
白浪说着,昂头挺胸横着走向肥头猪耳的油腻男人。
肥头猪耳的油腻男人跟吴二狗的想法一样,都觉得白浪特别的横,他指着合同对着白浪道:“小子,倒是挺狂,但你给老子看好了,这是王小狗跟我们签的合同,连本带息二十五万。”
“本村长管你连本带息二十五万还是二百五十万,那都是王小狗跟你们借的,现在你们来找王老汉的麻烦,本村长不、允、许!”
肥头猪耳的油腻男人一笑:“呵呵,还是个村长是吧?行,快点把你们村的王小狗交出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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