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平前脚刚走,钱亦可、常相随和李玉书这三人呀,就赶忙凑到一块儿,那脑袋恨不得都快碰到一起了,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开始谋划起来。
他们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趁着黎明时分,那时候众人经过一夜的休息,防备最为松懈,正好可以趁机动手,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好顺利实施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爱捉弄人,计划才刚定下没一会儿,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就如同平地一声雷,把他们那原本还算镇定的阵脚给彻底打乱了。
“哐哐”,那两声敲门声在这寂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又刺耳,就好像是敲在了三人的心上一样,把他们吓得不轻。
一瞬间,三人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僵硬地站在那儿,更不敢随意开口说话了,整个屋子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只剩下那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氛围。
过了好一会儿,钱亦可才好不容易壮起胆子,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还带着一丝止不住的紧张,小声问道:“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声音里仿佛门外站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什么能一口把他们吞掉的洪水猛兽一般,又害怕又好奇。
常相随心里也直发毛啊,不过他这人向来鬼点子多,眼珠子一转,伸手就推了推旁边的李玉书,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去问问呗”
李玉书心里早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没办法,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因为紧张都有点发颤了,结结巴巴地问道:“谁……谁啊?”
“是我,你不会忘记了吧。”门外传来一个娇柔中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嘿,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客栈的老板娘。
原来这老板娘自打见李玉书展示身材之后,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那心思全被李玉书给占满了。尤其是李玉书那看着文文静静,实则衣服底下藏着腱子肉的好身材,更是让老板娘念念不忘呢。
她左思右想,心里那股子冲动就跟小火苗似的,越烧越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这会儿就扭着那纤细的腰肢,迈着小碎步寻过来了,心里头还美滋滋的,满脑子都是今晚可得好好享受一番这送上门来的“美事”,脸上都不自觉地带着一抹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的“浪漫时光”了。
“这么晚了,老板娘是有什么事吗?”李玉书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啊,只盼着这老板娘能突然回过神来,识趣地转身离开,又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只能眼巴巴地等着对方的回应。
“有没有事,你难道心里不清楚,我进来了啊。”老板娘可不管屋里人是怎么想的,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也不等屋里人回应,直接就伸手“嘎吱”一声推开了门,大大咧咧地就进去了。
这一进去可把她给惊到了。原本她满心欢喜地想着能和李玉书来一场只有他俩的“浪漫时光”,脑子里都已经开始幻想那些卿卿我我的画面了,哪成想,一抬眼,屋里居然有三个大男人杵在那儿,跟三根木头似的。
她先是一愣,那眼睛瞪得老大,就跟见了什么稀罕得不得了的事儿似的,嘴巴都微微张着,半天合不拢。
随后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那脸上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扯着嗓子就嚷嚷道:“我看上的是你,这怎么还多出来两人,这么多人我可吃不消。”这话一出口,那可真是十足的虎狼之词,屋里的几个人听到这话,就跟被雷劈了一下似的,一下子愣在了那儿,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有惊讶,有尴尬,还有不知所措。
钱亦可本就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他一门心思全扑在练武上了,平日里只要一听到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儿,就觉得那都是些耽误自己练功夫的“闲事”,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这会儿听到老板娘这么直白又大胆的话,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那热度啊,感觉都能把自己给烫伤了,红得就像煮熟的大虾一样。
他心里暗叫不好,心想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可不想搅和在这事儿里”,二话不说,直接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不停地给常相随使眼色,那眼神里的意思仿佛在说:“大哥,走啊,别忘了咱们来这的目的,可别在这儿瞎耽误工夫了。”
再看常相随呢,这人素来就好色又贪钱,那就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主儿,眼睛都挪不开的那种。
这会儿一见到这老板娘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那两眼瞬间就放光了,跟两盏小灯泡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老板娘,那眼神里的贪婪劲儿呀,都快溢出来了,仿佛要把老板娘给看穿了一样。嘴里还嘟囔着:“哟,老板娘,既然你都来了,那别走了,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呗,嘿嘿。”说着,他也不管不顾了,伸手就朝着老板娘的衣服抓了过去,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色中饿狼。
老板娘原本还对这屋里的几个男人存了点儿期待,虽说一开始被多出来的两人给惊到了,但心里还想着说不定这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还能有点意外的“乐趣”。
结果一看常相随这副德行,顿时失望极了,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脸上满是嫌弃和愤怒。她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大声骂道:“呸,就你这副模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想看我的身材,滚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说着,抬起脚就朝着常相随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可真是用足了力气,就听“砰”的一声,直接就把常相随给踹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然后连滚带爬地就被赶出了房间,那狼狈样要是平时让人瞧见了,准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笑上好一阵子。
屋里就剩下李玉书和老板娘两个人了。老板娘这会儿看着李玉书,又恢复了那副娇嗔的模样,眼睛里波光粼粼的,就跟藏了一汪春水似的,媚眼如丝地说道:“哎呀,就剩咱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快来呀,别磨磨蹭蹭的了。”
李玉书这会儿都快哭出来了,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脑子一热居然会答应他们去干这事,这下可好,把自己给坑惨了。”
他赶忙连连摆手,那手挥动得跟拨浪鼓似的,在空中划来划去,带着哭腔喊道:“不!老板娘,这事可不能这么办,我那就是一时糊涂,您就放过我吧。”
老板娘哪肯轻易罢休,在她眼里,李玉书这会儿就是那送到嘴边的小绵羊,怎么能轻易就放弃呢,那到手的“好事”,说什么也得抓住,那感觉就像是怕李玉书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于是,她步步紧逼,朝着李玉书就凑了过去,那脚步一步一步的,就跟踩着李玉书的心似的,让他越发慌乱了。
李玉书则是左躲右闪,在屋里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慌乱极了,心里想着:“这哪是正常的女人,这分明就是女流氓,我可怎么办,今天难道真要栽在这儿了吗?”
就在李玉书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要在劫难逃,快要失身的时候,幸亏钱亦可及时冲了进来。原来钱亦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琢磨着:“虽说我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可好歹李玉书也是兄弟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这老板娘给‘欺负’了。”这么一想,他一咬牙,又折返了回来。
只见钱亦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里,对着老板娘的后脑勺就是一下,这一下可不轻啊,老板娘连哼都没哼一声,晃晃悠悠的就跟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一软,缓缓地倒下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跟睡着了似的。
李玉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那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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