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公孙瓒大营帅帐内,得知并州军来袭的他,大怒,一把将桌案掀翻在地:“可恶,这个王铄,三番四次坏我好事。”
“来人!”公孙瓒吼道,“立刻派人打探并州军的情况。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马?”
“诺!”
斥候不敢有一丝怠慢,赶紧领命而去。
半日后,便有斥候返回,禀报道:“主公,据探子回报,此次并州军来势汹汹,共有两万骑兵,由徐晃率领,已经抵达幽州。”
“两万骑兵?”公孙瓒一脸不可思议:“他哪来那么多骑兵!你确定没有看错?”
斥候坚定地回答:“主公,探子亲眼所见,绝不会有误。”
公孙瓒听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挥了挥手,示意斥候退下。
斥侯躬身拱手后,便退出了帅帐。
公孙瓒心中暗自思量,以目前自己手中的兵力与两万骑兵硬碰硬先不说能不能赢,就算能赢,自己这边损失也不小。他转身看向一旁的地图,思考着应对之策。
这时,公孙瓒的谋士关靖走了进来。
公孙瓒眼前一亮将并州军来袭之事,告诉关靖后又问道:“士起,可有对策!”
士起是关靖的字,他才能放在谋士堆里其实很平庸,公孙瓒很重用他一方面是他麾下就没一个像样的谋士,另一方面是关靖这个人很善于讨领导高兴。
《汉末英雄记》对他有一句评价是:谄而无大谋。
意思就是善于当舔狗,但自身又没什么大才干。
当初他本是一名酷吏,也就是严刑峻法,审讯犯人的官吏,就是因为舔好了公孙瓒,直接就被升为了长史。
长史可是协助太守管理军事事务的要职,由此可见,关靖舔人的技术得是多好?
关靖微微躬身,献策道:“主公,属下认为,如今形势对我们不利,徐晃此番日夜兼程赶来,必定人困马乏,我们可以以逸待劳,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发动突袭,必能一举击溃敌军。”
公孙瓒听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忧虑:“那士起的意思是劫营?”
关靖笑着摸了摸小胡子,继续说道:“主公,兵者,诡道也。劫营只是我们的障眼法,若能成功,那自然是最好,若他们早有防备,我们便佯败,将他们引诱至我们提前埋伏好的地方。”
公孙瓒闻言,点了点头,觉得此计可行。他接着问道:“那我们应该如何部署兵力?”
关靖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关键点说道:“主公,我们可以在这些地方设置埋伏,逐步引导并州军深入。同时,我们可以派出白马义从,绕至大军后侧,断其粮道。”
公孙瓒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朝帐外喊道:“来人!传我命令!”
在公孙瓒的安排下,士兵们齐声应诺,随后迅速离去,开始传达命令。
两日后,徐晃抵达蓟城附近,他选择离公孙瓒大营两百里的距离安营扎寨,正好与蓟城形成犄角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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