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
来找我帮忙的,
南来北往的都有,
但都是在这建康城中没有门路的,
要我来当这块敲门砖。
但像施主这样,
抬头是乌衣巷,
低头是长干寺,
既有位在公侯的兄长,
又有典选官员的幼弟,
施主这门路,
比这秦淮河外的大江还要宽,
用得着来求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中庶子嘛?”
祖逖有些佩服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大外甥了,
难怪之前每次刘琨来信,
都会把他那几个外甥内侄夸上了天,
果然不是人间凡品。
“看来太真了解的很全面,
连我这身边人也都打听过了?
没错,
我的门路是不少,
但眼下都不太适合,
实不相瞒,
我在建康已经转了一整天了,
他们给我的答案都是——
让我来找温太真。”
温峤笑了笑,
说道,
“承蒙施主的抬爱,
既然施主这么看得起在下,
那么施主就把心中的困惑讲一讲吧。”
祖逖迟疑了一下,
绕开了实质的话题,
说道,
“我听说,
豫州有一种鸟,
它又想往高处飞,
又害怕出去之后,
它的窝被杜鹃占了。
我想问一问中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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