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茹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她已经回想不起昨日酒醉之后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包括她是怎样回到这家客栈的。
原来昨夜不胜酒力的林佩茹喝了没有几杯,就醉了过去,倒在桌上不省人事,阎王手感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她,叹息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你现在的确没有什么事了,一切都可以抛于脑后,可是酒醒之后?这一切会变更加清晰,让你更加难过。
唉!可惜这天底下根本没有令人永远不醒的酒,不然,想二十年前,我也已经一醉不醒了,我也希望能像你一样,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可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就算喝再多的烈酒,也难以浇灭我心中的烦恼和忧愁。”
林佩茹醉倒之后,阎王手触景生情,想起了他那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独自又喝了几杯,难免感叹万千,“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依旧,多年以后,已是物是人非,景依旧。”
夜已深,月已明,阎王手本来想再多饮几杯,这时林佩茹在酒睡之中迷迷糊糊的伤心喊道:“公子,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就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你对我的这份爱情那么的无动于衷,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还是你仅仅只把我当成一个听话的丫头?”
说着说着,林佩茹开始在睡梦中呜咽起来,她那双眸中的泪花又开始泛滥起来,情到深处,就算是世间上最浓烈的酒,它也难以让你冲破你自己编织的那张作茧自缚的情网,这就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悲伤。不知何故,不知何物,没有因果,这就是“爱情”。
阎王手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林佩茹扶起,踉跄着走出酒楼,就近找了这家客栈,他叫来客栈中的女侍,服侍林佩茹安然睡下。自己则在隔壁房间倒头睡去。
林佩茹坐靠在床头,头痛欲裂,就像快要炸开了一般,这时,昨夜伺候她的那个侍女前来看来她到底怎么样了,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昨天她拿了阎王手的钱,总得要为阎王手把林佩茹伺候妥帖。才对得住阎王手给出的那份丰厚的报酬。
侍女端着一盆热水,轻轻的推开林佩茹房间的门,静静的走进林佩茹的房间,生怕惊扰林佩茹,侍女看到林佩茹已经醒来,一脸难过的依靠在床头。
“姑娘可算是醒了,你的师兄可担心你了。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一个人进入你的房间,这不,才差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林佩茹看了看自己昨夜被眼前这个侍女换上的衣衫,问道:“请问大婶,昨夜是你们照顾我睡下的?”
“可不是,你昨夜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是你那位大师兄把你搀扶到客栈,并且吩咐我来服侍姑娘。”
林佩茹略有所思的道:“原来是这样。”
她谢过眼前这位还在为她忙碌的侍女,道:“谢谢你啊!大婶。”
那个侍女笑着道:“不用,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我也是看着钱的份上才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的,所以你不必感谢我。”侍女接着对林佩茹道:“不过。姑娘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以后你可不能这样喝了,伤身子。你不知道,昨天我看你醉成那个样子,生不如死般的难受?而且你一个大姑娘,喝成那个样子,实在难看。”
“知道了,谢谢大婶。”林佩茹继续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都快晌午了,你啊!从昨夜一直昏睡到现在。”
林佩茹暗想:“这下可算是糗大了,不知道昨天我喝醉之后,有没有胡言乱语?”
她开始在她的脑海深处刻画昨夜她醉酒之后,她可能出现的各种糗态,她越想越是后悔,昨天真的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
“要是昨夜我做出一些什么出糗的事,不要要被二师兄取笑一辈子。”林佩茹喃喃自语的道。
倒目前为止,林佩茹还没有看到她的二师兄,她问道眼前这个侍女:“大婶,你可知我的师兄现在何方?”
“他刚出门去了,说是去给你买一些吃来!”
那个侍女给林佩茹捏来一张热水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对她说道:“敷一下,可以让你舒服一些。”
这时阎王手来到林佩茹的门前,看到林佩茹已经醒来,便走到林佩茹的床前,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那个侍女,道:“这是我给她买的粥,有劳你去找个碗盛给她。”
那个侍女接过阎王手手中的东西,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阎王手关心的问道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的林佩茹,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林佩茹面露羞色的道:“感觉头就要裂开了一般,痛的十分厉害。”
阎王手笑道:“看你以后还要逞能?”
林佩茹问道:“师兄,昨天我是不是糗大了!”
阎王手故意摆出一副嘲弄的脸色,和一双诡异的眼神看着林佩茹,又显出一副难以启齿的神色,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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