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嫣看着顾汐童手里的请柬,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制作精美的请柬刺痛了她的眼。
顾汐童将手里的请柬往前递了递,“给!收下吧!”
荣嫣不情不愿地接过请柬,请柬上优雅的字体,细腻的纸张,龙凤呈祥的纹样……处处都透露着请柬的精美与高雅……
请柬已经如此精致了,管中窥豹,婚礼该是何等隆重?
凭什么?荣艳怎么配?
严兴业凑上前,看了眼荣嫣手里的请柬。
当他看到钱青山的名字时,冷哼一声,带着几分鄙夷地说道:“盛世婚礼?
我以为荣艳嫁进高不可攀的豪门世家,原来是嫁给大字不识几个的钱青山啦,一个泥腿子而已,有什么好显摆的?
嫣儿,钱青山是我下乡的那个生产队的队员,文盲一个,家里还有个长年生病的母亲要伺候,
唉,嫁进这样的人家,我都不知该祝福荣艳,还是该同情荣艳?”
荣嫣听说钱青山只是个不识字的文盲,心情顿时明媚了,连呼吸都觉得舒畅了。
“谢谢,请柬我们收下了,到时一定来观礼。再见!”荣嫣高兴的应下。
严兴业说起钱青山和钱婶时的轻蔑样,很欠揍!
顾汐童的脑子里有揍人的想法的时候,手已经出去了。
只听“啪”一声响,严兴业的脸被顾汐童打得歪到一边,转头愤然地瞪着顾汐童,右手下意识的挥起来。
严兴业在看到顾汐童手里的银针时,将扬起的手放了下来。
顾汐童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打得她手发麻,
荣嫣见严兴业被打,急得眼睛都红了,心痛的摸了摸严兴业的脸,转头怒瞪着顾汐童,“你干嘛打人?”
说着,荣嫣要扑上来打顾汐童。
严兴业知道顾汐童的本事,哪敢让荣嫣靠近顾汐童?
严兴业紧紧地拉住荣嫣的手,轻声劝说道:“算了,我没事!”
荣嫣连挣两下,没有甩开严兴业的手,只得瞪着顾汐童吼道:“你凭什么打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动手打人,你就是个泼妇。”
顾汐童看着严兴业,边甩手边说道:“我凭什么打人?凭他该打呀。
严兴业在生产队当知青那些年,钱青山待他不薄,他刚来京北城上学这一年,钱婶没少帮他带儿子。
他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不该打吗?
钱青山是学历不高,但青山品行好,他知道什么仁义礼智信。
不像严兴业,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忠不义,道貌岸然,虚伪至极。”
严兴业被顾汐童骂得抬不起头。
荣嫣则被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骂回去,反反复复就是那句:“你就是个泼妇,打人你还有理了?”
顾汐童见荣嫣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严兴业跟你搞婚外情的时候,老娘就想打他,那会儿老娘怀着孩子,不方便。
今儿他惹着老娘了,老娘就赏他一巴掌。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否则,老娘绝不饶他。
对了,你俩绝配,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你俩好好锁死,别再去嚯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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