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申雄与吉莉娅婚后特别恩爱,脱伯申雄得到娇妻后经常跟她黏在一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到了第二年公元191年。脱伯归里看着脱伯申雄沉浸在温柔乡无法自拔,渐渐失去了斗志,心里十分着急。
这天脱伯归里看到脱伯申雄外出有事,就把吉莉娅叫了过来,吉莉娅见到脱伯归里说道:“给额父问安,祝额父身体健康!”脱伯归里说道:“好,吉莉娅,坐。”吉莉娅坐下来,这时脱伯归里说道:“吉莉娅,在我们野族这可否习惯?”吉莉娅回到:“回额父,我已经习惯了。”脱伯归里接道:“嗯,你就好,可别委屈了你。”吉莉娅回道:“额父这是哪里的话,我在这很好,申雄你特别宠我,我不会委屈的。”
听完吉莉娅的话,脱伯归里不说话了,背着手在帐内走来走去,吉莉娅见状,知道额父定是有事,便大胆的问:“额父,是否有什么心事?”脱伯归里听到吉莉娅的问话,便说道:“吉莉娅,如今的草原你觉得怎么样?”吉莉娅听完回道:“如今的草原昌离独大,其余部落皆受其凌辱,我们其余部落需要联合才能抵御昌里。”“很好,你能有这样的看法,为父很高兴。”说完脱伯归里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有些话我不好张口,但是如今草原上危机四伏,”吉莉娅怕脱伯归里有顾忌,便打断他的话说道:“额父,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脱伯归里看了她一眼,说道:“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自从上次申雄从昌黎回来以后便意志消沉,深感内疚。然而与你成婚之后,整日沉醉在温柔乡之中。我怕这样他会慢慢地失去了斗志,所以找你过来能让你好好劝劝他。”吉莉娅听完站起身来说道:“额父,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脱伯归里点点头说:“很好,你去吧。”
脱伯申雄回到帐内,看见吉莉娅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见自己也不搭理,脱伯申雄赶忙过去,问道:“吉莉娅,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听到脱伯申雄的话,吉莉娅转动身子背对着脱伯申雄,脱伯申雄更着急了,赶紧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吉莉娅,你想急死我啊。”吉莉娅这才唉声叹气,说道:“你我成婚了几个月了?”脱伯申雄说道:“有3个月了,怎么了?”“这三个月我们是否恩爱?”“那当然,我恨不得把你宠到天上去。”此时吉莉娅就哭了起来,脱伯申雄一看她哭了就手忙脚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急忙问道:“吉莉娅,你哭什么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过了好一会,吉莉娅才停了下来,慢慢说道:“我在库开族的时候听别历古夸你,说你是个大英雄。为了对付昌离自己苦练军马,练了一支非常厉害的骑兵。为了麻痹昌离,你又只身潜伏昌离族,赢得昌离首领文昌家一的信任。这些英雄事迹我听后非常敬佩,对你产生由衷的爱慕之心,我能做你的妻子是我的荣幸。自从嫁给你之后,你整日与我一起,对我恩宠备至,我心里特别的高兴。可是那强大的昌离族对草原上的部落虎视眈眈,总有一天我们就会被他们灭掉。那时我们的恩爱也会随之破灭,沦为别人的奴隶,我们的族人怎么办?儿女怎么办?这三个月你经常与我一起,不曾做过其他事情,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丧失了斗志。如果我们只顾眼前的享乐,将来我们该怎么办?”听完吉莉娅的话,脱伯申雄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然后对吉莉娅说道:“吉莉娅,谢谢你,谢谢你提醒了我。这三个月我确实沉醉在享乐之中,忽略了很多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改的,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说完脱伯申雄紧紧地抱住了吉莉娅。
之后脱伯申雄果然改了,不再沉醉于享乐之中,专心操练兵马。上次操练的兵马佟跄族一战全军覆没,他又招募了兵士重新操练。脱伯申雄又与其父商议除掉文昌暗田,除掉文昌暗田就得靠失忽兀三人,便派乌诨正厄携重金贿赂这三人,希望他们帮野族报文昌暗田杀害脱伯甘余歹之仇。这三人早欲除掉文昌暗田,就乐然收下,只是苦于没有借口。
这天,失忽兀、文昌玄目、里不术三人在帐内商议,文昌玄目说道:“虽说来本现在不在天毒,可我们无凭无据还是没有办法除掉他啊。”失忽兀沉思了一会,说道:“能除掉他的只有大王,你们说什么罪才会让大王对他下手?”里不术笑着说:“那就是谋反,从王位之争时大王就忌惮他,如今大王虽已继位,但还是对他放心不下,只是没有合适的借口,所以下不了手。”文昌玄目听后,接道:“没有合适的借口,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合适的借口。”里不术哈哈大笑,说道:“车宾子这句话说到正点上,至于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要做个周详的计划。”三人便低声细语。
自从文昌家一把脱伯申雄放回野族,文昌暗田的心里十分恼怒:对于自己的话王兄从没听取过,还处处压制我。文昌暗田越想越生气,就独自喝着闷酒。他的儿子文昌义成见父亲这样,便劝道:“额父,既然大伯父处处防范你,你又何苦去争呢,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听了文昌义成的话,文昌暗田大怒:“闭嘴,我们身为昌离人,我们祖先历经千辛万苦创下的基业我们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文昌义成听完说道:“我们已经尽心了,可是如今的首领是大伯父,他又不信任你,你又能如何?”文昌暗田听完又端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酒。文昌义成见他这样便不再说了,就让他多喝点酒,忘记烦恼吧,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王帐内,文昌玄目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大声喊道:“大王,出事了。”文昌家一闻言,说道:“出什么事了,如此惊慌?”文昌玄目忙上前说道:“大王,守卫天毒的兵士在通往龙冰方向的路上盘查时,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便上去盘查,不料此人见兵士上前盘查撒腿就跑,兵士喊着让他站住,他却拼命逃跑,兵士看情况不对,立马追了上去。兵士们追上此人时,此人抽出随身携带的弯刀与兵士展开搏斗,兵士们本想抓活口,不料此人确实强悍,伤了好几个兵士,兵士们无奈只好射箭,此人当场毙命。兵士们从他身上搜出一封密信,大王请看!”文昌家一打开信一看,气得火冒三丈,怒到:“想不到啊,我真是有个好弟弟啊!竟敢密谋趁我外出打猎率兵擒拿本王,召来本率大军进朝胁迫我清除身边的小人。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是想清除我吧,自己当首领吧。”文昌玄目赶紧又说道:“大王,经查实这封信确实左酋长手迹,而且此人是左酋长手下的人,名叫齿及宁。”“好啊,温突。”“在。”“速带人马去把文昌暗田给我抓来,若遇抵抗就地正法!”“是。”温突领命便出去了。文昌家一又说道:“来人,速召众人入帐议事。”“遵令。”
一场风波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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