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不是特别擅长某种东西?”
那日云青竹因为许辰溪吓坏了的时候,那个人用灵气解除了雾气之毒,她在街上差点被夜宁派杀掉,也是他救了自己,当他去贺家遇袭,也是他救了自己,那时她想着一定要知道他的姓名,一定要报答他,可是法阵结束,他就没了踪影。
难道他真的参加了选秀典礼?来皇宫找她了?云青竹心里不自觉打起鼓来,紧紧盯着台下那个人。
云青竹问了他,手指同时还不停地撕着桌上的荔枝皮,看着她眼底难掩的期许和紧张,陈知书默然地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浮现出为他们治疗的那天,或许是发现他擅长医术了?
他压下紧张,淡然一笑:“擅长什么东西?皇上,臣听不懂这些话,还请皇上说的明白一些,先从应该问的那些问起吧。”
云青竹哼了一声,面色有些忧郁,“真的不擅长吗?那是我记错了吧…”她的声音慢慢变小,直至听不见。
苏公公瞧见皇上的表情落寞,忙开口介绍起眼前的男人:“皇上,这位是陈知书,是朝堂上陈大人的儿子,您或许还没见过陈大人,但是陈大人和苏大人素来交好,想必莲妃娘娘应是从小与陈公子熟识,不如让莲妃娘娘为您介绍一下这位陈公子吧?”
云青竹把头偏向台下坐着的另一个男人,踌躇了一会儿,低声道:“若是莲妃想要为我介绍就介绍吧,若是不想就让苏公公介绍吧。”
莲妃冷哼一声,仰头饮下一大碗酒,闷声道:“回皇上,我不愿意跟皇上介绍这个人,还是麻烦苏公公介绍吧。”
陈知书闻言叹息一声,垂下眸,眸中闪过一丝痛色。
听到此回答,苏公公应声:“嗻,由老奴给皇上介绍吧,陈公子学识渊博,曾经还高中探花,陈公子还……”
苏公公的声音像是噪音一样,云青竹一点儿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个几次都能救她于危难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男人,真的不是他吗?是他假装不是的吧?
待苏公公说完,便开始询问:“皇上,老奴已经为您介绍完了陈公子的信息,皇上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或者皇上想好要留牌子还是撂牌子了吗?你今日都撂了一天的牌子了,陈公子也算这一堆秀男里面最优秀的了,皇上还请认真思考一下再做决断啊。”
若是他的话,放走他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但是若不是的话,也算收了一个莲妃的朋友,有人能与莲妃作伴。
云青竹盯着陈知书的侧脸,平静道:“留下来吧,留下来陈公子后今日就到此结束了吧,后面的都撂了,朕乏了,想先休息了。”
云青竹的话说完,殿内的人都是面色一沉,眼神冷冽地打量着大殿中间的人,只有苏公公一人脸上喜悦满满,大声喊道:“陈知书留牌子赐玲珑琉璃灵珠一颗。”
苏公公说完之后就把手里的灵珠交到了他的手里,那人却不想接过,紧紧攥着拳,“您这是做什么?这是皇上的赏赐,你还不赶紧接着?”
陈知书眸色沉沉道:“苏公公,若是我不想接这赏赐,是不是就可以不入宫侍奉皇上了?是不是就会送我回去?”
苏公公不满地回道:“陈知书,老奴并不清楚是否您不接就可以不入宫,但是老奴知道,若是你胆敢违抗皇上的旨意,陈氏全家都会被你害死。”
“……”男人瞥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苏辞云,眼里的星光渐渐湮灭。
苏公公手接着往他手上推了推。“还不赶紧接住?”
陈知书只好接下苏公公递来的东西,说道:“多谢苏公公提醒,今天麻烦苏公公了。”
典礼结束后,头顶的太阳才跑到侧方,天空碧蓝如洗,风轻轻吹过,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荷花香气。
“我肚子有些饿了,绿湖翠湖,你们两个手疼不疼?吩咐太医拿的止疼药拿了吗?”
绿湖和翠湖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皇上,我们已经拿到了,方才互相给彼此擦了药了,手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下次不要再如此冲动了。”云青竹抿了下唇,凑到她们两人的面前。“我方才听两个端菜的侍女说城外很是热闹,你们谁知道外面是怎么了吗?跟朕说一说。”
绿湖咧开嘴笑道:“皇上,今日是您选妃的典礼日子,城外自然广开商路,这样就能欢迎南疆北域各地的人来云朝买卖游玩。”
“对呀皇上,所以外面的人比平时多了两倍呢,听平日出入宫内采买的嬷嬷们说,外面的商贩也有很多,皇上要不要出去玩儿?”
云青竹咽了咽口水,“说实话翠湖绿湖,我有点儿饿了,但是宫里的规矩多,现在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要不我们出去玩儿吧?你们想不想出去玩儿?”
绿湖疯狂点头,而翠湖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可是皇上,上次我们带您出去就遇到了夜宁派的刺客,您还差点死…”
旁边的绿湖一下捂住她的嘴,“呸呸呸!翠湖你说什么丧气话呢,皇上福泽深重是不会出事的,再说了这次我们出去可以带上妃子她们一起出去,这样有溪妃娘娘和莲妃娘娘保护,皇上肯定就万无一失了!”
一道磁性的男声漫不经心地响起。“竹儿这是要去哪儿啊?急得连锦秀宫的门都没出就已经开始商量了,是哪里这么吸引竹儿啊?”
云青竹转过头,盯着来人认真的侧脸,下意识如实回答道:“我们要出宫去玩儿,许辰溪你要去吗?给我当保镖!”
许辰溪眸子折着光,朝云青竹缓缓迈一步,轮廓分明的脸此时有些疑惑,他微微皱眉问:“保镖?什么是保镖?竹儿说的我听不懂。”
云青竹拍了一下脑袋,跟他解释:“就是你要保护我,帮我挡着坏蛋,不要让别人伤害我!必要的时候还要给我拿一下东西之类的。”
许辰溪听完,眉梢微微带上了笑意,唇线稍弯:“拿东西不是下人干的事情吗?竹儿想让我帮忙拿什么?莫不是要我抱着竹儿去逛街市吧?嗯?”
许辰溪抱着她去逛街市?那场面得多炸裂啊,云青竹不由得咦了一声,嫌弃道:“知道我们关系的会觉得我们恩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双腿残疾了得靠人抱着走路。”
不论是哪一种,云青竹都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想到那个场面,云青竹嘴角抽了抽。
恍惚间,另一道声音在许辰溪身后响起:“你抱着皇上?我怎么记得某个人上一次在清莱楼被打的七窍流血,狼狈不堪的?难道是我记错了吗?我还记得某个人是被皇上带回来的,某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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