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如粉,父母刑伤,青色侵颧,兄弟唇舌。”楚天赐听完胸有成竹的对罗德义说。“白气主丧亡,若在父母宫,见者必主刑伤,颧伴正面,若有青气侵入此位者,则主兄弟唇舌之忧。”
罗德义见楚天赐脱口而出,一怔有些迟疑的问。
“说直白点是什么意思?”
“罗厅长父母宫有白气,主有丧亡,父母之间有人离世,颧骨隐约有青气蕴含,罗厅长最近和兄弟之间有口舌之争。”
越雷霆听见楚天赐一上来就说罗德义父母有丧亡,半天没回过神,连忙给罗德义倒酒。
“罗厅长,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他……他随口说的。”
罗德义的脸色很难看,默不作声低头片刻,慢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个月前我父亲因为心脏病过世,在关于父亲骨灰处理问题上,我和我哥之间有些摩擦,我父亲希望把骨灰洒到他故乡的山山水水之中,可我坚持让父亲入土为安。”
越雷霆一愣,虽然楚天赐说对了,可毕竟是伤心事,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不算,越总连我们的生肖都能打听出来,这些事当然不在话下。”范良似乎对楚天赐有些兴趣,缓和着气氛说。“说点其他的,比如你看看罗厅长是干什么的?”
楚天赐看看罗德义忽然欲言又止的说。
“罗厅长这个职务似乎不太对!”
“职务不太对?”罗德义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我这职务有什么不对的?”
“看您面相骨插边庭,威武扬名四海,您应该是神勇之人,边庭在左辅角发际之间,若额耸起插入边庭者,主耀贵,驿马连边地,兵权主一方。”楚天赐仔细看着罗德义振振有词的说。“罗厅长,能不能看看你的手。”
罗德义把手伸了过去,楚天赐看完更加肯定的说。
“罗厅长掌纹中间有兵符纹,年少登科仕途长,击钺定位权要职,震戎边塞拥旌幢,罗厅长你面相和掌纹看,您都是掌兵权之人,而且权主一方。”
“天赐,罗厅长又不是军人,怎么可能带兵,而且厅长是行政职务,又不是部队里的,你……你是不是看错了。”越雷霆在旁边小声说。
罗德义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看楚天赐,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居然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你叫……?”
“楚天赐!”
“楚天赐,好,好!有点意思,呵呵。”罗德义放下酒杯笑了笑。
越雷霆很迷茫的看看罗德义,看样子楚天赐又算对了,可一个厅长怎么兵权一方,这一点越雷霆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看见罗德义喝下了酒,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范良和赵远桥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然后都不约而同看看对面坐着的楚天赐,脸上的表情很惊奇。
“你真的什么都会算?”范良意味深长的问。
楚天赐想了想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范良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支笔,在旁边的餐巾纸上一边用手挡在前面,一边写着什么,然后把手盖在上面,笑着说。
“你既然什么都能算,你就算算我写的是什么字?”
越雷霆没想到范良会这样来,很显然他并不是太相信楚天赐所说的这些,想要用这个办法让楚天赐知难而退。
楚天赐居然没有半点犹豫,站起身给范良倒了一杯酒,很冷静的说。
“范区长在纸上什么都没写!”
范良不以为然的抬头看看楚天赐很镇定的问。
“你为什么说我什么都没写?”
“范区长您双手捂笔,只见笔尖不见笔头,双是二,笔上不出头下露尾,合起来就是干,您右手握笔,如同握剑,笔同匕,可匕首无刃,就变成竖弯钩,刚才的干加上竖弯钩,刚好一个无字!说明您什么都没写。”
范良慢慢抬起手,干净的白纸上果真什么都没有,用一种很诧异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把楚天赐刚才倒的酒喝了下去。
“你再帮我看看我仕途会有什么波折?”范良居然主动把自己八字写在纸上推到楚天赐面前,声音很诚恳的问。
楚天赐接过纸掐指一算眉头微微皱起心平气和的说。
“范区长八字过弱,命局八字缺土未入正格,身坐正官正印,气质清纯,必主官显,但金坐火地,须经火炼,千锤百炼,所以仕途坎坷,有大起,也有大落,看你面相气浊而不清,额头中正骨塌陷,丢官退职之相,范区长如果我没算错,您现在应该是无官一身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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