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绝不能错过。除了硬拼,还有第二条路吗?”佐帝瞪一眼下属,吐气开声,“佛尔斯大师,看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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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二 大日子
弄错了,“轰”的不是海盗团长佐帝,而且一班海盗前方的海水!
数发火枪子弹打在海盗前方的海面,溅起漫天水花,淋了众海盗一头一脸。
其中更有一个倒霉的家伙,直接被子弹打中身体,一瞬间四分五裂,血液碎肉染红了一大片海水。
众海盗开始还以为被偷袭,气急败坏的呐喊着就欲围殴,可是当浪花平息,水珠流下,视界清楚,他们一个个顿时面色灰败如丧考妣。
不知何时,小鹰号战舰已经雄赳赳气昂昂来到海滩近处,站在船舷方的海员们列着长队,一个排枪,就造成了以的结果。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的?”看着面色灰败噤若寒蝉的海盗们,佛尔斯得意的笑,回首小鹰号,“唔,准头不错,有进步!不过,谁射偏把人打死了,今天晚没你饭吃。”
船舷一人举手出列,蔫头耷脑:“老板,没有饭吃,有酒喝吗?”
一圈人皆是轰笑。
佛尔斯也笑,心情舒畅,地精舰队转向之后,贝格尔号与小鹰号也折向循着航线往北望滩开来,两艘船直线速度比地精舰队快,拐弯速度却是不行,在海情复杂的远望岛链,这些新手能仅比地精舰队慢一线赶到此处,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没有问题,今天晚酒管够,你们尽管敞开了肚子喝!”
“欧耶!”“老板圣明!”一船欢呼声,送走了垂头丧气两手空空的海盗团。
是夜,二十艘地精战舰,灯火通明!
所有地精被收缴了兵器,捆绑了手脚,关押在无路可逃的房间里。
战舰之间则以缆绳相连,常年在海讨生活的人,很轻松可以借助这样的索道,在船与船之间从容来去。
二十几堆篝火熊熊燃烧起来,有的在甲板,有的在游泳池里。
这一夜,饭管饱,酒管够;
这一夜,战舰欢快的歌声响彻云霄;
这一夜,有人笑,有人哭,笑是因为高兴,终于可以摆脱苦工一样的地狱生涯,哭也是因为高兴,因为地狱一样的生活毕竟已经发生过了……
离家已经数年,杳无音讯,不知家人是死是生,不知朋故旧在否,以往无路可回时倒还忍的住,而今终于有了回去的希望了,似乎正应了那个词,近乡情怯,倒是比以往更觉伤悲了……
那哭,那笑,都代表着远望岛历史的结束,是总结,是告慰。
海盗团团长佐帝说的真没有错,这是个大日子。
除了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所有人都在这大日子里尽情的释放着自己,就连佛尔斯也恢复了原貌,以佛罗姆的姿态脚步轻快的穿行在人群里,以另一种角度另一种心境,体味着属于自己的一切。
某个甲板,大堆大堆的人围成了一个圆圈,怕不有数千人,都在听一人口沫横飞——
“话说当时才是正午,离着约定时间还有好久呢,地精舰队便已经气势汹汹而来!不过咱们老板是什么人啊,地精这点小九九,他老人家洞若观火,地精还根本没从视野里出现呢,他老人家便已经这么一挥手,发射!正后方,五公里!”
“我们大伙当然纳闷了,根本没东西呀?打什么呢?虽然纳闷,老板发了话,那也得做呀!于是装弹、填药、测算角度,没多久,地精炮弹就拖着长长的尾巴,‘嗖、嗖’飞向老板说的地方了,结果,你们说巧不巧,炮弹刚要落水,那地精舰队就出现了!”
“这一阵炮轰的,浪头足有几百米那么高,浪花铺的怕是比禁咒魔法都大!‘忽隆’一下就朝地精舰队落下去了,简直就好像发大水一样,光这一下,就把地精冲的够呛,当时就有几百只落水了……”
“既然老板神机妙算知道地精会出现了,为什么不一通炮直接打去,而是打在地精舰队前面啊?”有人疑问。
“你笨啊,不是还要谈判的吗?我们把地精打了,倒是痛快了,那时候你们的小命,可还在地精手里握着呢!”说话者鄙视了提问者一眼。
“再说了,老板神机妙算,对付地精的策略早已经安排好了。你忘了现在站的是什么地方了?要是几炮把这玩意打坏了,你会修啊?”
“南波大人说的没错,要听故事,就好好的听,别没事瞎打岔!”边有人附和。
讲故事好像说一样,把个情节铺陈的跌宕起伏,没影的事能生造出来,有影的则添油加醋,能如此这般做的,现如今收拢来的公司成员,除了南波兔没有别人。
“不是故事,是事实!”南波兔不满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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