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演似的吟咏着实让我们着迷,激起了我不尽的联想和感叹。环儿还企图把这首诗写在沙地上,可是却跟不上,一行诗句只写下一两个字,结果成了“草一荣,火不尽,风又生”。美诗看了哈哈大笑,然后教环儿把诗句补全。
美诗蹲在我和环儿的对面,嘴里反复地念着诗句,手里拿着一根草梗指点着环儿填写。她是那样仔细那样认真,甚至手把手地教环儿写字。然而,我们的思想却渐渐地不受约束了,目光沿着美诗白嫩光滑的大腿儿漫游,触到了她裙裾里面的红色三角裤,那红色犹如一团烈焰燃烧着,那样耀眼,那样绚丽。我无法使自己思想集中,也管不了那个“野草”烧不烧得尽,只想着她那个神秘美丽的地方,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任意弛奔。我的头有点晕,眼前是一片彩色的花朵……
环儿也一样把持不住自己。他的胆子比我还要大,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美诗的下面,裆里的阳物渐渐坚挺起来……要不是这时候发生了另一件事,也许他*的阳物会自然萎缩,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故事了。可这时不该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那头骚劲十足的牛牯火上浇油般地教唆,使环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传诗小姐面前掏出了自己的阳物。
环儿放的那头大牛牯水足草饱后,在桔黄色的夕阳下偷袭了我的那头小母牛。我早就发现大牛牯不怀好意,它时不时地瞄一眼小母牛,挤眉弄眼地*。小母牛一身乌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它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啃草,根本不理睬大牛牯的性骚扰。可大牛牯却渐渐接近了它,而且迂回到了它的背后。小母牛却故作不知,一种很大度很泰然的样子。也许它根本不在乎,还在心里说:“来吧!骚牛牯,我还怕你那个一尺来长的肉锥锥么?”小母牛抬头朝后看了一眼,依旧吃草。
大牛牯笑了,对着小母牛说:“好吧,我上了!”然后身子一纵,两只前脚就趴到了小母牛背上去了。一根从它肚皮底下迅速生长出来的粉红色阳物,滴落着粘稠的晶液,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地插入了小母牛屁股上的那个地方,那情形就像一只腿伸进了一只棉鞋壳,既柔软又暖和,让大牛牯兴奋得浑身颤抖。
从小生活在大城市里的美诗,虽然熟读诗书,却何曾见过这个?她吓得浑身打抖。她以为它们在打架呢!叫嚷着要我们去把它们赶开来。我们只是笑,谁也不去做这种事。因为我们是放牛娃,这种事见得多了。
环儿的脸被燃烧着的血液烧得通红,连嗓音也烧得变了形。他颤抖着说:“别、别管它们!它们在快、快活着呢……”这小子,一只手抓着自己坚挺阳物,突然地从裤裆里揪了出来,“美诗,你看我的,又粗又长……你喜欢么?”
美诗猛一回头,看见一颗粉红色的炮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霎时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你……”美诗倏地转身,朝着广田跑去。
我也被环儿鲁莽下流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环儿的阳物迅速地冷却萎缩,耷拉下来,他懊恼地揪扯着它,倒好像是揪扯别个的,揪得青一块紫一块,然后把它塞进了裤裆。他便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显然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却不知该如何逃避。
广田立即冲了过来,踢了环儿一脚骂道:“你小子敢耍流氓?找死呀你!”
“你真不知羞耻!怎么敢在女孩子面前拿出那个东西呀?只要美诗回去在你爷娘跟前说一句话,你这条小命就没了……”我也忍不住指责环儿的不是,可又觉得自己是“五十步笑百步。”
环儿跪在地上,一副羞愧痛悔的样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喜欢美诗……真的!你们打我吧,骂我吧!我……我……”
“喜欢……我还喜欢你娘呢!我打死你这小流氓!你……”广田很有点吃醋的味道,仍旧不依不饶地踢打着环儿,环儿既不还手也不还嘴。如果真论打架,广田不一定打得过环儿,虽说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可环儿比广田顽劣得多。
这时美诗走过来了。她劝住广田说:“好啦,别再打他了!广田哥。他也是一时冲动才……”
我连忙叫环儿赶快给美诗赔礼道歉。
环儿立即恭恭敬敬给美诗磕了个头,说:“美诗,我吓着你了,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
美诗说:“好啦,我原谅你……你也别太难为情。起来吧!”环儿这才站起来,走到一边去了。美诗望了望他的背影,转过头来对我和广田说:“你们啊,真是一群野孩子!这事呢,回去后谁也不许说出去,知道啵?谁要说出去,我就再也不理谁了!来,我们拉勾。”于是,我、广田、美诗,三个人的手指扣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说!”说着,美诗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张笑脸宛若天边烧红的云彩,那样灿烂,那样美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的叔叔是个英雄
每年的清明节,父亲都会带着我们去给叔叔上坟烧纸钱。有一次,父亲把我拉到叔叔的坟前,对我说:“你应该叫你叔叔一声‘爹’,你是他的儿子……”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父亲疯了。我怎么会是叔叔的儿子呢?父亲笑了一下说:“当然是名誉上的……你叔叔还没有来得及结婚就死了,他没有后代,所以就把你过继给了他。你不信可以去看看族谱。”我半信半疑,就问叔叔是怎么死的,于是父亲就坐在叔叔的坟头,给我们讲起了有关叔叔的故事……
父亲的讲述断断续续,却在我的脑海中连接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解放前,我们家从祖父到父亲辈都是吃脚力饭的。叔叔长得高大壮实,力气又大,自然更是干这一行的好手,常常和父亲推着独轮车奔走乡里。
那天黄昏,叔叔和父亲推着独轮车,一前一后往镇上赶。他们是为镇上的刘老板运送货的,一辆车上装着两麻袋食盐,一辆车上装着两桶酱油。刘老板是我们村的人,在镇上开了一家杂货铺,经常让叔叔和父亲给他从县城送货到镇上。
叔叔和父亲推着车,老远就望见小镇上火光冲天,听见“劈啪”的爆裂声,以为是哪家不慎失火。他们加快脚步,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车轱辘声。可没一袋烟功夫,“吱吱呀呀”的声响便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盖住——一群扶老携幼的男男女女从镇上涌出来,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跑,并有人叫着父亲和叔叔的小名说,快转头、快转头,日本兵进镇了!
叔叔和父亲收住脚。父亲骂了一句狗日的,随即卸下肩带,准备后撤。叔叔也卸下肩
带,却没有要跑的意思。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父亲一急,呵斥道:阿根,还不快跑!
站着等死么?
叔叔好像没有听见父亲的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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