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万籁静寂,大伙儿担心了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盼到希望之光的闪现,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于是大家各自散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期待着黎明的曙光尽快降临。三日之后就是去“火罗岭之颠”与伏夜神魔背水一战的日子,这一天是他们和伏夜神魔重新约定的,此时此刻的南宫雾却显得特别的焦躁不安、夜不能寐,南宫雾心想:这样一战,不知是输是赢,输了会怎样,赢了又真的能成功回归吗?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一战!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毕竟这一天的到来,虽然经历的时日并不长,大家却期待已久,现在终于就快要看到希望了,反而愈加焦躁了,这是为何?南宫雾就这样,一个人在一旁不安地冥思苦想。
“丫头,大家都去休息了,你为何不去呀。”不知何时,月桂女神已走到了南宫雾的身边。
“女神,我问你,你和伏夜神魔之前……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要……?”南宫雾不解地问。
“当日,他被封印之后,我内心确实很纠结,也很迷茫,只有女儿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可惜孤漏偏逢连夜雨,我在精神恍惚之际又与女儿走散,当时真想一下了结自己,一了百了,就在这个悬崖边……也许是上天注定我命不该绝,当日恰巧玄心和法鸣两位高僧路过,将我救下,并慢慢开导、点化于我,我最终看破往昔,决心了却俗尘,潜心修炼。现在,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需度化灵魂的罪孽。”月桂女神感慨地说道,语气中充溢着淡然,看得出她确已看破俗尘。
“女神,我…我们能战胜的把握有多大?”南宫雾颇为担心地说道。
“这个…就要看你们的配合的紧密度,时机的把握度,如果两者刚好配合得不错,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应该至少有五成,毕竟魔王虽然被封印了,但他法力深厚,现在的他虽然无法轻易产生攻击性,但保护自己是绰绰有余的,他还有可能给自己结界,让别人无法近身,而且经历数年后,他的法力更不可小觑,再加上神斧许久未开工,作战经验上尚有所欠缺,所以火罗岭一战,神斧可能只能支撑一次的发力机会,一次过后,神斧元气大损,再战恐我方皆有性命之忧。我之所以选在三日之后,是因为三日之后刚好是‘极阴之日’,会有‘三月同辉’的奇异天相,到时候魔王的法力达到最低点,乘机攻击对于我方来说相对容易些。不过要把握好时机,因为具体‘极阴时点’不知何时出现,早了或者过了,对于我方战力来说都是不利的。”
“女神,求您指导我一个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的方法,而且这个险最好我一个人冒就可以,我不想再连累其他的同伴。”南宫雾突然双膝跪地,诚恳地请求道。
“丫头,你这是何苦呢?”月桂女神无奈地摇摇头。
“我欠他们太多了,他们本都是与此事无关的人,可都是由于我的缘故被无辜牵扯进来,这一路上又对我照顾有加,不离不弃,这份真情已经很令我感动了,现在……我也只想为他们也做点事情,不求别的,只要大家开心就好!”南宫雾说道。
“也罢,我就再竭力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你可要想好,决定一旦确定了就不可随意颠覆哦,现在时间有限,如果犹犹豫豫只会错失良机,铸成大错。你且凑上前来,我细细讲与你听。”说毕,南宫雾把耳朵凑前,月桂女神把事情原委详细地分析给她。只见南宫雾神情肃然,时而惊讶,时而忧虑,时而惘然……
“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两天后的此时,你再给我答复,到时候我自然会传谕你最后的保战秘诀。”月桂女神说道。
“女神…我…谢谢!不论如何,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有什么方法,我一个人去尝试就可以了。望女神成全!”南宫雾叹了口气,说道。
“南宫小姐,你一个人要去干嘛,为什么不让我们陪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喜哆他们从草丛里窜出来,说道。
“喜喜哆?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南宫雾疑问道。
“我…我们也是刚巧路过,就听见你说要一个冒险什么的。可是…为什么,南宫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擅自决定,你之前不是有什么事都要跟大家一起商量的吗?”喜喜哆颇为不解地说道。
“喜喜哆,你们为我做了太多,我不能再让你们冒险了!”南宫雾坚定地说道。
“不,月桂女神,如果有冒险的事情,让我替南宫小姐去做吧。”喜喜哆甚至有些焦急了。
“喜喜哆…”听到“冒险”两个字,乐乐囧有些恐慌地拉住了女友。
“好了,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你们都好好回去考虑清楚再说吧!”月桂女神见状,建议道。
“好吧!”说毕,南宫雾独自一人先行离去了。喜喜哆正要追上去一问究竟,却被一旁的乐乐囧一把抓住了。
“为什么,你真的要替南宫小姐去冒险吗?”乐乐囧有些郁闷地说道。
“是啊,难道不可以吗?”喜喜哆貌似坚决地说道。
“可是…可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如果…如果你有什么意外,那我怎么办?”乐乐囧质问道。
“你…你怕死?可我不管那么多,我不希望南宫小姐有事。”喜喜哆说道。
“关键不是这个问题,我问你,如果…如果我和南宫小姐同时失足落水,你会先救哪个?”乐乐囧问道。
“南宫小姐!”让乐乐囧万万没想到的是,喜喜哆竟然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提出的问题。
“好,好,好。你替南宫小姐去冒险好了,你有你的自由,要怎么样随便你。”说罢,乐乐囧愤然离去,只留下在一旁怅然不知无措的喜喜哆。
大战在即,大家却各怀心事,气氛并不算融洽,比之刚开始的兴奋劲儿,此时此刻大伙儿显得有些消沉。喜喜哆和乐乐囧,貌似还在冷战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也就小皮蛋和石蹦蹦在一旁忘乎所以地相互逗乐。这让南宫雾不禁感叹道:“还是没脑筋的好,不知担忧为何物!”陌云树依然是没事翻看项链上女友的相片,不知这已然成为了他的一种个人习惯,还是他真的对鱼嫣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南宫雾注视着一旁发呆的陌云树许久,陌云树猛地一抬头,却发现南宫雾用一种莫名的眼神在凝望着他,让他感觉好不自在。
“喂,你在想什么呢?”陌云树不由得问道。
“我在想…过两天就决战了,如果胜了,我们很可能就回去了,你…觉得开心吗?”南宫雾颇为莫名地问道。
“当然开心咯,哎,这鬼地方,穿衣基本靠纺,老婆基本靠想,治病基本靠躺,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交通基本靠走……哈,现在终于有机会闪人了,当然开心咯!”陌云树兴奋地说着,却发现一旁的南宫雾沉默不语,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哎呀,跟你开个玩笑啦,看你这几天没精打采的。”陌云树说道。
“哦,难道…你就没有点别的想法吗?”南宫雾说得有些犹豫,眼神也颇为闪烁。
“别的想法啊?哦,那当然了,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放心吧,你的功劳最大,我们可算是共同经历生死的难兄难弟了,回去请你…请你K歌,吃大餐,到时候随你啦!”这样畅想着,陌云树越发乐呵起来。
“你…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南宫雾貌似有些郁闷地转头坐下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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