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表逐渐靠近零点。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这也就证明七月一日的到来,到那时一切就都晚了。
方友伦没空儿跟赖仁航解释这些,只是把着赖仁航的手,要他杀了自己。可是,在这期间,李然的脸却忽隐忽现地在方友伦的脸上不时地出现着,并且威胁着赖仁航不要杀方友伦。
“仁航。。。快。。。我快控制不住他了。。。”方友伦痛苦的脸上,恳求着赖仁航。
“呼,你敢杀他。。。你敢杀他我就出来咬你。。。”突然,方友伦的脸变成了李然,他嘶歇着威胁着赖仁航。
赖仁航显然是吓得不会说人话了,他看着方友伦一会儿一变脸儿的感觉这事儿太诡异了。就连握刀的手都不禁抽空儿抓了抓头,不明白这方友伦的脸是怎么一会儿一变的。
“(方友伦)我操你妈的你赶紧杀了我,不然到了十二点我们都得死。。。。(李然)你敢吗?呼!!呼!!(方友伦)啊。。。快一点,我快控制不住他了。快,杀了我。。。他就在我的身体了。。。。(李然)呼!!你不怕事后警察抓你你就来啊。。。哈哈哈。。。。”
赖仁航看见方友伦如此,又听见说到了十二点大家都得死,握在手里的刀时而果断地想捅向方友伦,时而又犹豫地收了回来。
赖仁航这么犹豫不决,完全是取决于方友伦的脸的变化。
方友伦的那张脸,时而是痛苦的哀求,时而又变成李然狰狞的恐吓。这让赖仁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友伦痛苦地跪了下来,拉着赖仁航的手说:“快点,我快控制不住笔仙了。。。十二点后我们都会死,与其大家死,到不如死我一个。。。救大家啊。。。快点。。。”
赖仁航听明白了,笔仙是附了方友伦的身体。原来是这样。。。那。。。那。。。干吧!!
在临近十二点的那一分钟。。。刀尖直插入腹,没至刀柄。
方友伦只感觉肚子一凉,随即疼的痛快,他知道,笔仙。。。。输了。。。。
“仁航,再。。。再来一刀。。。我。。。”
赖仁航还真实在,抽出刀来,眼含泪水地又一次地照着方友伦的肚子捅来,只是这回,中途捅过来的刀却被方友伦用手给抓住了。赖仁航一愣,见再提起头来的是李然的脸。他狰狞地望着自己,彷佛要像自己扑过来咬似的。
赖仁航害怕,噗、噗、噗,又接着桶了三刀。
李然的眼睛微挣着,看来,他确实要死了。“仁航。。。。你。。。你能不能捅一刀致命的。。。别这么折磨我。。。。”方友伦气若游丝地说。
赖仁航这回可过了瘾了,他此时已经红了眼,听友伦这么一说-----都是兄弟,那就成全他吧。再说这还关乎着自己的命和大家的命呢。
这回,他卯起劲儿来,握着刀,向方友伦的心脏捅了过去。
啪。他的右手突然又被方友伦抓住了,而且这回抓的很死,疼的赖仁航都想弃刀改用拳头了。
李然抓着赖仁航的手,说:“你。。。你。。。你他妈的真下死手啊。。。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你。。。你忍心吗?”
赖仁航愣住了,李然说的没错,世间上最淳朴的友谊就是同窗之谊,再说方友伦还是自己的好友。怎么能再捅下去呢。。。
赖仁航觉得李然说的没错。下一刻,他将刀一换手,用左手捅进了方友伦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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