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景象,我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青绿色的油子渐渐的逼近我,就好像痴呆了一样,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在旁边要扶我起来,可我就是僵在原地不动弹,那人拉我,扯我,可我就是不随他的愿,一直痴痴的看着那已经爬满了青油子的鸭子的尸体。那人没办法了,揪住我的衣领就是一阵猛晃,嘴里还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而且周围好像还有很多人,都一齐呼唤着我。
“麻子!醒醒,麻子!”
突然感觉眼前一道强光照射了过来,我用手挡了挡,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周围,没有看清楚什么,那道强光随即移了开来,我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原来是大头、老六和阿凡达,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眼神之中好像有一丝的欣慰。我低头看了看,大头的双手正紧紧的揪着我的衣领,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松开了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总算醒了。”
其他人也像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纷纷瘫坐在原地,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我坐了起来,摸了摸湿透了的衣服,狠劲儿的摇了摇头,心说原来是一场梦,可真够呛的。
老六突然对我说道:“麻子,你他娘的可真是一个活宝,我们几个差点没给你折腾死,太难伺候了!”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老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阿凡达说道:“你到底做什么噩梦了,不是挥拳就是踢脚,就这还不过瘾,竟然连刀子都掏出来了,大头差点让你一刀给刺死你知道吗?”
我非常惊恐,看了一眼大头,大头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旁边还放着我的那把刀子。
旁边那个陌生人说道:“小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样的!”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平平,脸很黑,跟那煤矿工人活脱脱一个模子。这时那人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伸出手说道:“我叫黑子。”
我疑惑的和他握了握手,看了看他们几个,老六说道:“咱们在那主墓室里碰到的。”
我一下就想起来了,顿时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妈的,我的兄弟为了追你,抛下我独自一个人在那主墓室里担惊受怕,还差点儿连命都丢了,你还好意思出现?
我瞟了他一眼,冷冷的问了一句:“你谁啊,在这儿干嘛?”
黑子笑了几下,说道:“小兄弟,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大家都是一个行道的,至于用这种态度来质问我吗?不过我还真是佩服你们几个孩子,才这么大点儿,就倒起斗来了,后生可畏呀。”
我一听这话,心里面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学生,倒个屁斗啊!”
黑子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孩子是真,是不是学生我可就真不知道喽,你难道没听说过现在的土夫子倒斗的时候都得带上孩子来历练历练?说不定这一次,他们是想试试你们几个的能力,也好子承父业。”
我非常生气,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老六和阿凡达看这架势,赶紧拉住我,阿凡达说道:“你先别冲动啊,咱们现在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还没有出路呢,况且鸭子的事儿我们还没有搞明白,而这黑子又是一个土夫子,他肯定知道这地方怎么出去,你惹恼了他,咱们也就没救了。”
我突然愣了一下,问道:“对了,鸭子呢!”
他俩都露出无奈的表情,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大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哪儿来的鸭子,他压根儿就没有进来。”
“放屁!”
我骂了一句,东张西望到处找着鸭子,突然发现河边躺着一具尸体,跑过去一看,这人浑身上下已经腐烂不堪,看样子应该是死了好长时间了,所以绝对不是鸭子。
我像发了疯似的在其他地方找着,但就是没有鸭子的踪影,大头看我这般模样,拉住我指着刚才河边那个腐烂的尸体说道:“你在找什么?你从头到尾,一直都背着那具尸体,他就是你嘴里所谓的‘鸭子’!”
我突然感觉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瘫倒在了地上,痴痴的盯着河边的那具尸体,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头继续说道:“幸亏旁边有我们,要不然刚才那尸体突然起尸,你早都被他摁在河里给淹死了!”
老六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可真是邪乎,我记得在那耳室里明明就是鸭子,怎么一转眼却不是了,麻子,你该不会是被调包了吧!”
我用力的抠着头皮,脑子里面乱的不可开交,可我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个时候那个黑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个方叔墓非常的古怪,你不会是中招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黑子看了看河对岸的那个小小的洞口,不紧不慢的说道:“据说这古墓里有一种机关,叫做悬魂梯,它可以释放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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