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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风爷还真傻拉巴机地摇摇头说不是!

“那……是古巨基?”

风爷又摇头说不是。这两个人真是绝了!

我受不了啦,回过头说:“拷!我是葛优!”

赵玉明明早知道是我,可当她看到我时仍然装出一幅受了不小惊吓的样子大呼小叫:“哎呀!原来是我们大家的飞飞坨!”她说完又蹲在地上大笑起来。

我在她屁股上踢了两腿说:“滚滚滚,别在这儿大便,还不去上课去,要迟到了!”

她这才说声“噢,对了。”匆匆站起来走了,走了不远又回头丢了我们两个飞吻,最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至于“触电”的梦想最终落空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作完“广告”几天后又去找职介中心,结果那位我们交钱的时候曾经客气得跟我们的傻孙女儿似的工作人员翻脸不认人了,她把一张象是屁股一样毫无表情的脸对着我们然后用她的屁眼对我们说,“你们不是找到了工作了吗?”我们向她解释那只是干一天就完的临时工作,只干了一天,赚了五十块钱。那只屁眼继续说:“你们不是去干了吗?不是赚钱了吗?那不就结了?要再找工作得重新登记。”我们说我们上次的登记费就交了五十,你帮我们找的工作总共也就赚了五十,这也算的?屁眼说:“那我们不管,你可以不去干,你干了我们这里就算完成任务!”我于是在职介中心跳脚大骂起来,又开始从她祖母操起直操到她的玄孙女儿,如果她碰巧没有孙女只有孙子,那我就鸡奸了她孙子!

最后连风爷也用了句最恶毒的话骂她——风爷骂她:“你们太不象话了!”

以后一段日子偶着实沉默了一阵,大头每每安慰我:“……飞哥,面包会有的,馒头也会有的……蝼蚁尚且偷生,你可要节哀顺便!”

第三部(二)

二。

1。

在偶饿得快要过去了的时候,省政府救了我。党的这份恩情,叫偶刻骨铭心三生难忘万岁万岁万万岁。

噢,有必要说明一下,我这么说并不是我领了救济了,倒不是有骨气不愿领,而是没听说过有那玩艺儿领,再说了,偶们国家本来就经济基础薄弱,俺有手有脚,零部件绝大多数也还完整,怎么好意思再让政府担忧呢?钱要都让偶们花了,领导们拿什么喝小酒怯?

事实上是湖南省那年搞了次糖酒交易会,是老大透露给我们的消息,他要随他的饮料公司同去,所以他说同志们,政府开仓放粮了!糖酒会上白吃白喝不要钱!一个洞内遂欢腾雀跃歌舞升平如得解放,人人喜形于色蠢蠢欲动。

于是糖酒会时我们其它五位洞人装成是帮饮料公司抬饮料的,五个人抬了一箱饮料混了进去。当时那位门卫的反应是用一种惊异的眼神望着我们,什么饮料这么重,要五个人才抬得动?一定是富含矿物质的新型饮料。

糖酒会是在省会展中心举行的,里面热闹非凡象个巨大的菜市场,各食品生产商都把自己的东西摆满展台任人品尝,还真不要钱!——共产主义就在此时此地实现了!集体食堂又开伙了!!

反正,我们就那个撑啊!

特别是酷哥我,吃得那架势就好象世界再不会有明天!老大屡次非常担心地拍我的肩说,飞哥,身体要紧,别玩儿命!

偶之所以要在这里提到这次白吃白喝的盛会,除了借此回想一下那老鼠滚在粮食堆上的幸福之外,主要是因为在这里有位风骚女子瞄上了咱们老大——早就说过老大是“风骚女子的天敌”嘛!

虽然老大后来一直批判我们的观点,但我们仍然认为那位在糖酒会上认识的名叫陈琳的女孩跟曲红没什么区别,她有着两个不停荡漾着的乳房和一坨在牛仔裤里绷得有如粽子般的臀部。

陈琳是一家酒厂的兼职推销,她本人正在某大学读成高——老大应该改名叫“成高女子的天敌”了!

在我们看来那陈琳比曲红更漂亮——尽管老大坚决反对。

在糖酒会上,她几乎是完美地向我们阐释了“一见钟情”的含义。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老大在客户较少时和我们一起去骗吃的,当然他不会象我们一样闹饥荒,所以他主要是去骗酒喝,于是我们就来到陈琳所在的展位,她给我们每人斟了杯酒,老大礼貌性地夸了几句好酒好酒啊,然后他们就聊起来,聊到老大也和她一样是兼职打工的时候,陈琳就已经面色红润笑靥如花春情荡漾淫水翻腾了,于是她殷勤地给我们一杯又一杯地斟酒,喝得我们也春意盎然——忘了说了,她们厂生产的是XX鞭酒!这让我们暗地里都希望找头母猪解决一下问题。

不过为了表示我们是有这个身份喝她的酒的,洞人们都表现得很有风度,没敢把找母猪的想法表露出来,大家彬彬有礼地笑谈着,特别是包菜,他简直快要成了布鲁斯兰——但我一不小心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一阵阵扑面而来的忌妒,特别是当陈琳用一种恨不得马上就与之立地交欢的炽热目光望着老大时。

陈琳并未喝酒,可她看上去更想找头公猪。

2。

老大确实有如外国著名影星一样酷,他身材高大,是一个洞里最高的,看上去孔武有力并让人联想他的某物也一定令女子尖叫让男子上吊——原谅我到现在才介绍老大的外貌,我其实是不想听到刺耳的尖叫声,也不想对别人的生命承担责任。

老大天生卷发,看上去很有异国风情。他总喜欢在早上梳头时骄傲地问我们:“怎么样?也还洋气不罗?”我们忙心悦诚服地说:“羊!很羊!羊得要死!”

虽然他用的牙刷杯是我们捐赠给他的可乐纸杯,牙刷上的毛也所剩无几看上去象倒过来的老头儿的阳具;虽然他用的饭盆常常很有个性地长满绿毛,硕果仅存的两三本教课书也页面不全,可他本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光鲜——他身上穿的全部都是名牌,包括内裤和袜子也都有名有姓,仿佛一喊它们就会“哎”的答应,在手机还是绝对的奢侈品时老大就光荣地成了受中国电信双重剥削的一族——而这一切就是他之所以成为“风骚女子的天敌”的行头。

而包菜,“女见愁”,则不仅在忌妒老大同时也崇拜他和模仿他,老大的所有行头他都COPY了,甚至包括长绿毛的饭盆。最近老大买了个Zipple火机,他立马也买了一个叮叮叮地练习着各种潇洒的开火动作——据说男人在给香烟点火时是最吸引女人的,很好理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陈琳后来来我们寝室时半开玩笑半讥讽地说:“哟,包菜也用上Zipple来‘点火’了!?”

陈琳在这一点上有些令我们讨厌,她从不掩饰她对别人的蔑视。她从不会跟曲红一样和包菜打闹或是去调戏风爷,她在“一个洞”里仅仅对老大和大头瞧得上眼,跟他们在一起时眉开眼笑狐骚无比;但对我们,包括包菜在内,就如对待我们寝室的桌子。

所以尽管她时常带酒来喂我们,但我们还是讨厌她。有天晚上又在寝室里开烛光酒会时我们问老大:你真爱上陈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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