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万变,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言胜!”
仙羊点头说:“寅军现在正在调整部署,下一轮的攻击必定是凶猛无比,如果我军兵力与之相当,此时便是最佳的追击时刻!奈何我军兵员太少,只能坐等进攻,严密防守。”
龙角眼睛看着前方,沉声说:“就看阎将军和游将军他们的偷袭是否能成功奏效,我们还需要加把劲顶一顶,给他们把寅军的注意力全部吸过来,创造出最佳时机!”
小宝郑重的说:“这两支奇兵才是此战的关键,他们能成功,我们便可以获胜,若失败,从此世上再无玄军之号!”
地穴之中,岳四海耳朵贴在土壁上,凝神聆听了一会,沉声对大家说:“寅军又开始进攻了!看来他们已经孤注一掷了,这是重甲兵阵!”
无眉低头擦拭着手中长枪,傲然对众人说:“近十万大军对阵我玄军三万,这仗若胜了,玄军便可扬名天下!”
阎泉起身,站在已排列整齐的督战营兵士面前,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严:“兄弟们!”
众人心神一凛,已知重要时刻到来,连无眉和岳四海都赶紧回到队中,眼睛紧盯着阎泉。(hua。>;>;>;棉、花‘糖’小‘說’)
阎泉攥紧了拳头竖起来,沉声对众人说:“我们在此等候了整整三天,为的就是这一战!我不喜欢废话,我只希望大家能明白此战的关键!于十万大军中找到首将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既是领军大将,所骑必异于常人。
按先前计划,分头行事,找到首将后以浓烟为号,其他人不管在哪里,都要往浓烟处集结!所以你们身上所带的浓烟竹管切莫丢失!如果找不到首将,那就在敌人内部制造动乱,越乱越好!”
众人谁也没有说话,眼睛却紧盯着阎泉,此战之险不难预料,每个人都是一枚钉子,深深的砸入数万大军之中,稍有闪失,自己身死还是小事,也会连累整个战局,让玄军从此万劫不复!
阎泉看着一张张坚毅的脸庞,长吸一口气:“只许胜,不许败!出发!”
平原一处,雪地突然松踏,地面上竟冒出一个人头。
一人从地下钻出来,借着雪堆的掩护,欺身走到一名寅军身旁,右手从后掩住那名寅军士兵的嘴巴,左手寒光一闪,那寅军的脖子上喷出一股血箭,委倒在地,被拖至雪堆之后。
不一会,一名身着寅军兵服的人自雪后走了出来,看周围并未有人注意,身子一闪,已掩至大军之中!
大军正在前进,一名寅军兵士看着身旁的同伴,颤抖着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同伴目不斜视,也未答话。
这兵士也不在意,依旧对他说:“你一定要相信我小德子的话!这预感很灵的,救了我几次命了!我告诉你,玄军没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冲锋营既没有藤甲又没有重甲,打起来最是吃亏,等会寻个空档,你我躺在地上装死,或许能躲过一劫!”
那同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扭身走到队外,弯腰系着自己战靴上的带子。
小德子眼珠一转,也跟着走出队伍,身后一人骑在马上大喝:“你们俩个干什么!”
小德子仰头回应:“报告统领,这靴子不合脚,鞋带松了!”
那首领喝了一声:“赶快系好!跟上大队!”
小德子赶紧蹲下身子,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回应:“是!”
等那首领走过,小德子蹲在地上对那同伴诡笑:“你这个家伙,比我还要怕死!”
那同伴也不争辩,只是不紧不慢的系着鞋带,眼睛却悄悄的盯着从身旁走过的大军。
突然,他眼睛一亮,已看到后面跟来数匹马队,正中有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一名穿着将军服饰的人,相貌阴鸷,眼睛紧盯着前方。
那同伴嘴角微微一笑,右手已摸向腰间,拿出一支竹筒。
小德子好奇的说:“这是什么东西?怎的我没有?里面是酒么?哎,你这小子,虽然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过笑起来还真好看!你要是个女娃儿,可真会迷死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那同伴听他所说,面色一变,眼睛直盯着小德子,看的他心里发毛,刚要惊呼,那同伴竟对着他嫣然一笑,小德子似乎已经看呆了,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会笑的如此妩媚,只听那同伴娇声说:“我叫冷风,别人都叫我疯婆子…”
这声音竟是悦耳娇媚,这人竟是个女的!寅军大队什么时候会出现过女兵!
小德子刚想大叫,心口突然一凉,一把尖刀正刺在他的心窝上,顿时如一个气球被泄了气,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也耷拉了下去,看着同伴的双眼也是逐渐没了神采。
他的预感果然很准,却不料自己并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的大军之中!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是哪一营的?”一名骑马的将官立马大喝。
小德子半蹲着身子,靠在疯婆子身上,疯婆子也不答话,帽檐压低,手捂着胸口,做出一番呕吐的样子!
那将官大骂:“没用的东西!见个死人就吓成这样!留你们何用!”说着就举着长枪一枪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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