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打坐,已不知坐了多少时辰,睁开眼,才知道天色已黑。从房外传来各种杂乱的声音,有脚步声,说话声和吵闹声。
此时,要想恢复真气是不可能的了。这种空虚的状态,只能由其自身慢慢恢复,就像从未练过内功的人一样,需要一点一点的集贮内力。
丁帆已重新要了一间房,就在林惊风的隔壁,郭望峰则在他的另一边,此时,丁帆在林惊风的门外徘徊了一会,却没有推开门,转过身,向楼下走去。
这一天,她没有外出,也没有去野渡谷寻什么异宝,而是专门守护在林惊风的周围。
她刚下楼,就看到一大批人从客栈外进来,看他们的脸色,好似没有收获。
郭望峰也是跟着他们一起去的,这时一进来便望着丁帆,柔声呼了一句:“帆妹。”
丁帆向他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
郭望峰答道:“野渡谷确是有异宝要出现,但是并不是今日。可能会在这近一个月内。野渡谷里集中了各门各派的奇人异士不下百人,我从未见过什么异宝竟能吸引如此多的人前往。”
凌瓶儿也道:“是啊。丁姐姐,你是没去,你若去了定会大奇一惊,就连一直隐居在山的奇人异士都来了。有白眉山的白眉老道,红旗岭的红谷客,追风一剑,一渡大师等等,魔道那边更多,据说就连恶仙人、九指魔丐、无名、无神、无邪三个无字魔头都到了。当真是热闹非凡。”
在旁的弥真道:“热闹什么,若不是异宝未出,他们早就打起来了。阿弥托佛,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人混在一起,这个月恐怕不知要发生多少次流血。”
凌瓶儿道:“打起来才热闹。他们哪有要打的意思,我看他们每个人都以已为界,各据一地,互不相侵,互不相犯,压根就斗不起来。”
弥真道:“阿弥托佛,时辰未到,等到了,只怕一场血战,无法避免。”
凌瓶儿道:“等明天我们再去看看。什么异宝这么神奇。”
其他人一进客栈就散了,几剩下几个人在谈论此事。
郭望峰突然望着丁帆背后怒目圆睁,像要喷出火焰。
原来林惊风不知何时走了下来,他清了清嗓音,朗声道:“大家好。什么异宝?”
凌瓶儿背对着他的,一听之下,哼道:“孤陋寡闻。”转过身,才瞧清来人,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转过身。
林惊风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惊道:“是你。”
凌瓶儿在心中大叫“倒霉,死了死了。”此时,见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只得转过身,瞪着他,喝道:“是我。怎么了,你认识我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谁?别乱说话,不然,我定饶不过你。”她是警告,也是威胁。
林惊风道:“你不是昨天在……”
凌瓶儿抢道:“在什么在什么,我们不认识。不认识。你没见过我不要乱说。”
林惊风脸上笑道:“是,不认识。”
凌瓶儿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到这里做什么?”
林惊风看了看郭望峰和丁帆,答道:“在下阿风。”却没有回答哪里人,要做什么。
凌瓶儿也不追问,道:“哦。”
弥真却道:“小僧怎么觉得施主似在哪里见过?”
林惊风道:“大师是化缘多了,见的人也多,难免世上会有几个相貌有点相似之人。”
弥真道:“不错。小僧在未入道之前,每天走百里路,化万户人缘。”
郭望峰却冷哼了一声,道:“林……”
丁帆立即道:“峰哥是不是淋雨了。不如我们先上楼,让他们好好聊聊。”丁帆见林惊风与他们聊得欢,不愿郭望峰道出林惊风这三个字。
郭望峰瞪了林惊风一眼,直径往楼上走去。
丁帆看了林惊风一眼,随着他上了楼。
凌瓶儿突然拉着林惊风走到了一边,冷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你敢在别人面前说昨天的事,哼哼,本姑娘可不是吃素长大的。想来凌楚天这名字你听过,他就是我曾爷爷。”凌楚天是天山派掌门,林惊风是听过的,便点了点头。
凌瓶儿又道:“还有。我可是会动不动就能杀人的。你知道什么是仙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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