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旁边的那几个傻子头顶的青筋暴起,终究还是忍了下去,将他们的反应一一收与眼底,笙歌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谢家乃是百年世家,说是林中虎也不错,而这些年,谢家明里暗里都在被人中伤,这些我都不用说了,而贪银之案的爆发,已经让人无所顾忌了,毒蛇,伺机而动。”
谢宁抚掌而笑,几乎是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旁边几人,“清儿你真是说得太对了啊太对了,比其他几个榆木脑袋好多了,安儿,你干什么,不许把小绿丢了,好好儿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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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玩笑,让众人的心情放松不少,看着两个哥哥都笑了出来,谢宁这才正色道,“这些年我就江南那边也不全是养病,好歹是谢家出来的,我可不是个单纯的病秧子,也不瞒你们说,我在京城这边早有线人,所以才这么急时的赶回来。”
笙歌听了这话,并不惊讶,只是玩味的挑挑眉头,果然是百年世家的底蕴积蓄吗,因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的不同,所以就算是不从事家族所擅长的行业,也依旧会风生水起。
知道自家的弟弟从来都不是安分的人,清河老王爷与谢炀并没有再责怪,“既然你这么得意洋洋,那就跟我们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事儿?”
谢宁又拢了拢披风,捂着唇低低的咳嗽了几声,“你们也知道我自小根骨就坏了,能活到现在,完全就是银子把我给吊起来的,所以啊,我对银子这样的东西特别喜欢,石头记你们可听说过?还有同济药行,都是我的。”
这话一出,室内一片静寂,都已经被惊呆了,石头记那是一场有名的一家首饰店,里面的东西都是顶级的珠宝玉石,普通的富贵人家,便是倾家荡产也不一定买得起,所以这石头记忆常出名,做的是跟古玩一般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
而同济药行,乃是近些年兴起的药行,在各个州府都有分行,药材是公认的齐全,里头还有特地请来的医术高明的大夫,每月初一十五三十都会免费看诊施药,也是日进斗金的主儿。
谢宁满意的看着几人的反应,微笑着又拿出一张名单,“这个你们也看看,这上面的人可都是不安分的,有我们谢家自己勾结外人的杂碎,也有想要趁此机会扳倒我们谢家的蠢货,这些日子,你们就辛苦点儿,给他们颜色看看吧?”
一听要给别人一点儿颜色看看,没激动的莫过于笙歌和谢清安了,笙歌一把抢过名单,笑得十分的灿烂,“这两天在府里头可真是闷死我了,我好久都没有出去找他们的麻烦了!病秧子四叔,你一定知道他们家那些难看得要命的小姐儿们接下来会到哪里去玩吧,快点给我说!本郡主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他们的麻烦了。”
谢宁斜眼看她,也不在乎她对自己的称呼,“最近这几天京城的石头记,有个降价活动,想来那个时候,定然有很多人会去凑热闹的。”
谢清安也是笑眯眯的,摩拳擦掌,眸中却有狠意一闪而过,他刚刚可是看到了好几个,平日里所谓的好兄弟呢,“四叔,我要找的人不用你说,那些杂碎,每天花天酒地的,也不怕以后断子绝孙。”
笙歌和谢清安对视一眼,两人拿着名单再次确定了一番,都兴冲冲地出门去了,笙歌甚至这个样子都还没有忘记把那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给抱在怀里,然后又在腰间缠了软鞭,这才心满意足。
一晃几日匆匆而过,那些每日里头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百姓们并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只是又多了几条人口相传的笑谈罢了。
好像是个什么侍郎的女儿,跑到那石头记里头去,似乎是看中了个什么东西,不知是钱不够还是怎么的,竟然就直接揣在袖袋里头妄想蒙混过关。
却被其他的千金小姐给看出了不妥,好言相劝之下得到的却是破口大骂,好不凄惨,还踹伤了那千金小姐养的大猫,真真儿的是无礼至极。
那石头记的老板也是个有身份的,不顾那姑娘的显赫,硬生生的把人给告进入官府,原因无他,只是那东西实在是过于贵重。
再一则趣闻依旧是上流人物公子哥儿的风流韵事,且说某一日风和日丽,几个公子哥儿在京城里头最好的青楼同时看中了一女子,那女子也是个烈性的,卖艺不卖身,也做不来那些青楼女子一点朱唇万人偿的做派。
原本吧,每日里去听听曲儿也就算了,毕竟只是一个烟花之地的姑娘,却不想那姑娘的情郎突然出现要为姑娘赎身,那几个公子哥儿看着自个儿的白月光朱砂痣就要这样儿跟着走了,自然不依,却碍着姑娘的情面,只是几人缠斗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那成想这原本只是切磋的几人打着打着便冒了火,不仅仅互相的揭露对方的短处下手也是越来越狠,青楼老板怕出人命,不得已前去报官,结果这一问倒好,几位爷都是当朝二品大员的嫡子,就只好不了了之。
茶楼里自古是信息传播的好去处,说书人说得自然更是跌宕起伏,有人低低的感叹,“那高门世家的公子不应是自小熟识四书五经吗,还以为有多好呢,现在看来竟然也没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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