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羞耻啦!
殷罹「哦」了一声,乖乖没有再说话。
活像个被拒绝后的委屈小狗狗。
楼司霜也不好受。
说不出来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袭来,只想贴着个冰凉的东西不撒手,直到这邪火消失。
虽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这种感觉不是那方面的药,又是什么。
她很想把砍一刀从小黑屋放出来,让她给自己和殷罹解药。
但……这不太可能。
砍一刀出手容易,收手难。
真的把它抓出来,好好打一顿。
慢慢地,楼司霜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离。
体内,也越来越燥热。
手止不住往自己身上解,也止不住另一只手往对面人的身上去摸……
她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
她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解热的冰凉。
而中途,好似找到了很多处,但每一次都只是暂时的。
她需要更多,更持久的冰凉。
最好可以将她这种感觉彻底解决。
她头微仰起,有一道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
“我可以这么做吗?”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楼司霜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思考,只用行动回答了他。
……
而被关在小黑屋的某只猪,此时看着手中的钟表,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份「新婚礼物」,还不错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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