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烂东西!”景洵愤然将各种药包打落在地。
“唉哟,没大没小的,真是给你惯坏了,看来本郡主得替王爷好好管教你。”九柔一步步逼上前来,笑着抽出腰后的长鞭。
羽决见状挡在景洵身前,警惕地横开银枪道:“王爷走前,有交代,郡主不能,绝对不能,靠近他……还请郡主,自重!”
“你又是哪来的小结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年纪轻轻却白发如雪,腿好像也是瘸的,王爷座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狗?”九柔说着眼色一寒,猝不及防地挥鞭甩向了羽决,羽决旋即挥枪抵挡。
九柔出鞭凌厉,招招催命,边打边讥讽道:“不过是条看门犬,竟敢对着主人狗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本郡主才是你的未来的主子!你还敢反抗,不怕王爷回来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羽决不由得一怔,愕然撤回了银枪。九柔说得没错,她很快会成为政南王宫的女主人,自己忤逆她就是在忤逆王爷。霎时间,长鞭凌厉抽打在身上,啪的一响,在他胸前留下一道狭长血痕。
“住手,不准你打他!”景洵呵斥一声,正要冲上去阻拦,几名影卫忽然闪现在身前拦住了道路,目光示意他不要靠近。
“不听话的狗,当然要打,狠狠地打!”九柔越打越凶,手中长鞭宛如一条毒蛇,将羽决狠狠缠倒在地,转瞬在他身上开出数道血痕。羽决疼得汗水潸然,满地打滚,硬是咬牙没有吭一声。
“你住手,住手啊!你这个疯婆娘听到没有!”景洵嘶声喊道,无奈影卫们死死拦着。情急之下,他一把抽出影卫腰侧的刀,遽然朝九柔掷了过去,旁边的侍卫见状,敏捷将飞刀打了开去。
“你胆敢行刺本郡主?”九柔将目光刺向景洵,“你们都看见了,是这人先行刺本郡主的,可不是本郡主先动的手,今日说什么都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贱人!”说着又挥鞭朝景洵打了过来。
几名影卫即刻出手护主,景洵终于逮到机会,扶起了地上的羽决,心疼道:“你傻啊,她打你你就还手,怎么能由着她打?”
“她打我,没事,不打你,就行……”羽决的玄衣被抽烂了,伤口处血肉模糊,景洵不忍心再看,脱下外袍披在了他身上。
与此同时,九柔的长鞭被影卫缴了过去,她带来的侍卫也与众影卫斗作一团。九柔瞥见景洵扶着羽决想走,赫然冲出来拽住了景洵的衣袖,景洵不耐烦地甩臂挣开,却听“嗤”的一响,里衣竟被她扯了个稀碎,自己就这么裸着上半身,站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你居然是这样的……”九柔杏目圆睁,她以为这贱人的身子是不男不女的,却见他身形修长,胸膛平坦,线条优美,明显是成年男子才有的身姿,只是皮肤过于白皙细腻,胸前的珠光也要更艳丽。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愕然盯着景洵看,他才怀有两个月身孕,腹部没有显怀,甚至还隐隐有几块肌肉。景洵自己也呆住了,还好是早孕期,不然他的胸可能会变得像女人那样,他会羞死的……
“快披上!”羽决率先反应过来,扯下外袍手忙脚乱地给景洵捂上,却不小心摸到了对方的身体,双手一颤,衣袍又脱落下来。
“你到底是男是女?你当真怀孕了吗,莫不是在骗王爷吧?”
景洵冷笑一声,“我是男是女,怀了没怀,要不你自己过来确认一下?”说着就作势要解裤腰带,想吓唬九柔,不料她竟丝毫没个羞臊。
“你脱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凭什么把政南迷得神魂颠倒?”
“不行!脱,脱不得……”羽决急切地按住了景洵的手,但刚一碰到对方的手,又像触电似的弹开了,以致于脚一崴又跌倒了下来。景洵连忙俯身去扶羽决,羽决却畏手畏脚的,不敢再碰到他分毫。
九柔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你俩眉来眼去的,莫不是有奸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疯够了没有?我承认,你马上就是政南王宫的女主人,这里你说了算,便是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你想怎样就怎样,谁也拦不了你。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也去给云政南怀一个呗,你怀了我就认你做姐姐,每天去给你磕头请安,你看如何?”
“你!”九柔气得脸色绯红,这些年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制造各种机会和政南表哥独处,但是政南对自己没有任何兴趣。
景洵皱眉抚了抚小腹,故作虚弱道:“哎呀我肚子疼,怕是动了胎气,这女人气到我了,我好难受,唉不行了腿软……”听到这话,一众影卫赶紧上前搀扶他,将他和羽决都扶到了御药殿内。
“小贱人,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日,我们走着瞧!”
九柔冲着景洵的背影指手画脚,越想越来气,又对属下们道:“去把神医找过来,本郡主有事要问他!”等到新婚之夜,她一定要想办法怀上政南的孩子,只有怀上孩子她才能得到政南的宠爱。
随着婚期临近,政南王宫门外铺了十里红毯,一派喜庆。
景洵独立在窗前,望着人们忙碌于婚礼,心中酸涩无比。好在小王爷每天都会过来陪伴他,给他送来各种好吃的。由于他恢复了部分记忆,对孩子也没那么冷淡了,有时还会抱着孩子玩耍,逗孩子开心。
“娘亲,父王为什么要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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